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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1/5页)
    第 七 章    皇上道:“李侠土,你说你那个日月会的朋友不知道你暗中上了‘五台’,还助他一臂之力,回京以后马上把这件事告诉了你。”    “是的。”    “值得交的好朋友。”    “是的。”    “他还跟你研判那些人是从那儿得来的消息,又是从那儿上‘五台’去的?”    “是的。”    “是位有智有谋的高才,可惜他是日月会中人。”    “草民以为,朝廷的高才更多。”    “可是你那个朋友是日月会的人,他能把这件事告诉你,而且还跟你一起研讨,这就难得了,是不?”    李诗没再说什么,让皇上认为汉族之中也有这种难得的人,应该没什么不好,皇上又道:“要不是因为他是日月会里的人我真想见见他。”    李诗忙道:“这恐怕还没到那个地步。”    他是怕罗梅影不肯来见,就算肯,来见之时一定不肯大礼朝拜,再加上一句一个“虏主”那岂不更糟!    只听皇上道:“你的朋友,一定不俗,只要不俗,就值得我一见了。”    “草民以为,普天下不俗的人物,多如恒河沙数。”    真要见,见得完么?    “可是,是你的朋友,又能告诉你这种事,更能跟你一起研判的,这就不多了,是不?”    “可惜她是日月会中人。”    “你看,日月会的人,有没有可能变成朝廷的人?”    “别人草民不敢说,可是草民这个朋友,恐怕是绝无可能。”    “这么有把握?”    “不错。”    “那他怎么可能把这种事告诉你?”    “那是因为是草民,彼此肝胆相照。”    “那就更应该让他变成朝廷的人了。”    李诗懂皇上的意思,道:    “皇上恕罪,草民做不到。”    皇上微摇头:“我不会陷你于不仁不义,我自己做,你安排一下,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他,不要在宫里,也不要让他知道我是皇上,只说我是你的小友。”    李诗道:“草民斗胆,不敢遵旨。”    皇上微一笑:“你是怕我把他拉过来。”    “皇上明鉴,草民不属于任何一方。”    “那你有什么理由拒绝?”    “草民是为皇上…”    “怕他行刺?”    “不是没有可能。”    “他不知道我是皇上,有什么好行刺的,就算他会知道,有你呢,我怕什么,你总不会眼睁睁看他刺杀我。”    “她对朝廷仇恨很深,言词激烈…”    “我不怕,我能听,尤其我有着拉他为我所用之心,不管他说什么,我都要听。”    这么一来,李诗不好再说什么了,他只好说:“草民斗胆,草民总觉得皇上有点儿戏。”    “儿戏?我杀鳌拜是不是儿戏?我让纪玉复职,是不是儿戏?”    不错,这不但都是常人所不能,就是以往的君主也做不到,那么,他还有什么不能的,绝不是儿戏啊!李诗为之瞿然,一时没能说出话来。    皇上道:“记住,给我安排。”    李诗定过了神:“皇上,眼前有急要大事。”    “当然,我让你安排,也不是指现在…”顿了顿,接道:    “吴三桂这件事,还要偏劳你…”李诗忙道:“这种事草民不适合办,草民推荐玉贝勒。”    “你怎么不适合办,你有先皇帝的御赐宝匕,又答应卫护我十年,你办得名正言顺,纪玉担当这个大任,稍嫌不足,而且,京城的禁卫还要需要他。”    这倒是不错,消弭叛逆固属要紧,安全防护更是重要。    李诗道:“这件事草民一个人办不了,因为随时有调用人手的可能…”    “你随时可以调用各处兵马。”    “还不到调用兵马的时候,而且现阶段兵马绝不如禁卫各营的人手。”    “你要那个营的,要多少,我让纪玉调拨。”    “皇上可否让草民跟玉贝勒合作?”    “为什么你非要纪玉?”    “要玉贝勒参与,有玉贝勒参与的方便,要玉贝勒参与,也让他觉得自己有被器重感,让草民跟他合作,也可以消除他对草民的不满。”    皇上当然知道他何指,道:“李侠士,你用心良苦啊,好吧,万顺和,召纪玉进宫吧。”    万顺和忙躬身:“奴才遵旨。”    他立即到御书房门口向外:“皇上有旨,宣肃王府贝勒纪玉进宫觐见。”    随即,一声声传呼传向远去。    不过一盏茶工夫,一阵轻捷步履声飞快由远而近,到了御书房门外,随听玉贝勒的话声在外响起:“奴才纪玉,候旨觐见。”    皇上道:“万顺和。”    万顺和向外:“皇上有旨,纪玉觐见。”    皇上坐下了。    “奴才遵旨。”    门外玉贝勒又一声,低头而进,趋前行礼:“奴才恭请圣安。”    皇上道:“起来说话。”    “谢皇上!”    玉贝勒站起来,退立一旁。    李诗躬身为礼:“见过贝勒爷。”    玉贝勒这才发现李诗也在场,不由一怔,脸色一变,皇上看在眼里,道:    “纪玉…”    玉贝勒忙哈腰低头:“奴才在!”    “有件事,要交给李侠士跟你去办。”    “是,请皇上示下。”    “请李侠土告诉你。”    李诗把五台所遇吴三桂的事说了一遍,听毕,玉贝勒惊抬头:    “有这种事…”忙又低头:“奴才有疏职守,奴才死罪。”    皇上道:“这不能怪你,这怎么能怪你。”    “谢皇上不罪之恩!”    “对于李侠土跟他那位朋友的研判,你认为怎么样?”    “奴才以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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